挑，盯着他问“假如你当时出手，是不是我就不会这么狼狈了？”

    老人摇着头说“我出手更会伤着你。你们离得太近了。野猪身上猪鬃又硬又滑，很难空手制服它。呵呵，臭丫头，你这也是有备而来啊。还背着我藏了一把匕首。你的确很聪明，凡事都要留一手。我很欣慰，你无论在何地，凭你的聪明都不会吃亏的。”

    小雨咧嘴嘿嘿地一笑，说道“这就叫聪明吗？我是胆小好不好？藏着这把匕首，只不过是壮壮胆量而已。”

    一个多小时后，大铁锅里的猪肉飘出的香味，是这个冰冷的山洞，有了生活气息，也温馨了许多。老人往沸腾的锅里撒上盐，味精，生抽与老抽，还加了一小勺醋。用小木勺摇了一点尝了尝咸淡后点了点头，用长勺给小雨的碗里挖了几块肉，然后直接抱酒坛子，示意小雨也抱起来，说到“今天我老人家没照顾好你，让你受到了惊吓。来吧，就算给你压压惊。”

    小雨也学着他的样子，直接对着坛子口喝了一大口。品了一下，感觉没有来先前的酒好喝。

    老人笑着说“哈哈，这个酒缺少很几位药材，没有先前的口味和效果。那几味草药也实在是太难寻了。我走遍了大森林也只找了很少的一点，酿出的酒也不是很多，比上次带走的仅多一倍。这次回去后，就都带回去吧。对高血压有好处，上了年纪的老人每天喝点也能促使血液循环，使血脉通畅，增加机体与活力。”

    老人的几句话，温暖了小雨的心。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，双手捧着酒坛子和老人轻轻地碰了一下，说道“谢谢师叔。这次必须的给你留下一部分才行。你必须健健康康的，每年我也会借着上山来看你的机会，进山打猎。”

    老人明白这丫头的心思，如果自己不在了，肯定也不会再来了。

    笑着说“我们现在喝的酒其实也不算很差。我也很注重养生，怎么着也会比你师傅长寿吧。其实，你师叔幸亏是来到山上，经过我的调理才又多活了十几年。他的身体一前受过伤，伤了元气。临上山时就很不乐观。他当时过来，就是想去世后，能陪在我们师傅身边。”

    小雨笑着说“呵呵，我就是个俗人，浑浑噩噩的活着罢了。不像你们这一辈人经历了很多，也都是纯粹的人。”

    爷俩喝着小酒，吃着香喷喷软硬可口的野猪肉，谈着各自喜欢的话题，直到一摊子酒即将喝光。虽然度数不算高，也得有三斤多。就因为喝的很慢，小雨竟然没有一点醉意。

    两人吃完饭，老人又用一只铁壶烧了一壶水，给每人泡了一杯茶水，在昏暗的煤油灯的映照下品着香茶。

    他看着小雨沉默不语。沉声问“丫头。遇到事了，对吗？”

    小雨看向老人，知道他早就有所察觉，轻轻地点了点头，说道“是。后院失火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就知道你遇到了大事。这次过来心情很沉重。有什么打算？”

    “离婚！”

    老人沉默了。给小雨续满茶杯说道“想不想说说。”

    小雨也正想把自己郁闷的心打开一个缺口。让里面能透透气。就开始述说起来，从江春市老家的小村庄讲起，直到讲到自己结了婚，有一对龙凤儿女。接下来就是家中突遭变故，后来的一部分老人可能从赵坤山那里知道了。

    随后又把与钱治国的事情，与他有了一对儿子，又把与孔华的事情，以及与孔家关系也都详细地讲述了一遍。直到平安无事地度过了近二十年，最近才得知那位大情圣红杏出墙的事情。

    小雨的故事讲完已经是凌晨四点多钟，突然听到山洞外面不断地有狼的吼叫声。小雨和老人走出洞口朝下面张望，就看到有十几双绿莹莹的眼睛朝着山洞看着，不时发出此起彼伏的嚎叫声。

    小雨看到有这么多只狼，心里又是一惊。幸好老人选的山洞离地面高出五六米，要不然会让这群狼啃噬的连骨头渣子也不会剩的。

    低声对老人说“师叔，看来我们是被狼盯上了。他们就是寻着血腥气味跟过来的吗？”

    老人看向小雨说道：是，也不是。丫头啊，我从你的话中感到你是被蒙骗了。很多事你所听到的和见到的未必全都是真的。你们感情一直都非常好，突然就有这种事出现，事出反常必有妖。你这么精明的一个人，为什么不反过来再想一想呢？

    你看这群狼里面站在后面是头狼，在它小的时候，是我从一只熊瞎子嘴下救了出来，还养了它三个月。畜生也是懂得知恩图报的，每当我在山洞里留宿，它闻到我的气味，总会过来嚎上几嗓子。有时遇上下雨还会给我送几只野兔过来。

    今天好像有点反常，肯定是有事要求我。你等着，我下去瞧瞧。

    小雨看着老人下山后，几只狼逐渐往后退，透过灰萌萌光亮，看到地上有两只灰色的东西。

    老人抓起来看了看，大声喊道“回去吧，我会尽力的。”看这群狼消失在森林里。不一会就上来了。

    小雨看到老人手里拎这一只肥肥的野兔和一只小狼崽。小狼崽嘴角流着血，周身软哒哒。问道“还活着吗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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