疗欠佳,残疾人不少,瘸子都得好几十。
我觉得全找一遍不现实,还不如从雕像入手。
但林放不这样认为,他说线索越多,越不能乱。现在必须集中力量,他去打听瘸子的事,我到山里找青竹,就算找不到,也可以给对方增加压力。
林放平时说话都是征求的语气,这次用的是命令的口吻,可见他也有些急了。
青竹的事我已经很后悔了,现在的确不能再乱,想了想同意了他的计划。
林放见我同意,也不在多说,上楼去拿洗漱用品,到楼梯口,他又突然停下来问,“小川兄弟,你有没有觉得这楼有点怪怪的,好像除了我们两,还有其他人?”
“怎么可能,估计是你换了地方,不适应吧!”我笑了笑。
林放和那女人,我更信任那女人,毕竟我身上有她的利益。
如此她不想露面,正好留在暗处。
我挤好了牙膏,端着口缸准备刷牙,然后就去山里找青竹。
就在这时,大门突然被人推开,朱大叔的老婆王婶红着眼睛进来,见我就说:“小川,你朱大叔今天一早,走了。”
农村走了的意思就是死了,我脑袋里嗡的一声,漱口缸哐嘡一声掉在地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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